，有什么问题？”语气理所当然。
霍时渊：“……”
他想问阮澄为什么要拉黑他，但他心里差不多是明白的。
他们离婚了，他的态度又一直那样恶劣，除了离婚时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物质上的补偿，他就没有为阮澄做过什么，还总是惹他伤心、生气。
于是他没有问，说了一句：“对不起。”
“什么？”阮澄以为自己听错了。
“阮澄，对不起。”霍时渊再次重复了一遍，声音听着有些可怜，“离婚前我一直对你不好，我给你道歉。还有上次，我说你演技不好，也是我错了。”
阮澄听了，只是笑了笑，“你没有错，不用道歉，结婚的那两年，我做的事情都是自愿的，甚至还可能给你造成了一些困扰，我也要说声抱歉。还有，上一部戏我确实演技不怎么样啊，不过我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霍时渊表示赞同：“你一定可以的。”
阮澄又问：“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霍时渊：“……没了。”
“那，再见。”
“……再见。”
挂了电话，霍时渊脸上满是懊恼，他想和阮澄说，你能不能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能不能和栾池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