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温和中带着些威严,一点也没有俯首称臣的意思,仿佛未曾听到诏书内容。
樊随也跟着淡定地站起身。
经过了这么久,没人再敢把樊随看成是太子的娈宠、附庸,提到他时,想到的是惊才艳绝、才智超凡的奇才。
三皇子见状,眯了眯眼睛,“大哥可是对圣旨有何不满?”
太子平时不显脾气,此刻却一点不怵。
“三弟说笑了,这圣旨的真实性还有待检验,又何谈不满。”
“哦?大哥是说这圣旨是假的?这话可不能乱说,大哥可是要为说出的话负责的。”
樊随与太子心意相通,交换了一个眼神,樊随走上前,脸上是从容不迫的笑容:“三皇子,圣旨当然是真的,可这道圣旨,究竟是先皇本人的旨意、还是三皇子本人的意思?”
众人明白樊随的意思,在先皇病中这段时间,常常召三皇子前去侍疾,先皇没几天清醒的。
三皇子面上表情不变,“樊先生这话,可有证据?”
“樊某可否借圣旨一观?”樊随一脸我有证据的表情,其他人都被他唬住了。
樊随虽没有官职,但协助太子做了几件利国利民的大事,威望很高,三皇子不好直接拒绝,否则不是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