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段时间就不疼了。”
阮澄又帮着霍时渊脱下里面的衬衫,露出漂亮而不夸张的肌肉线条,和阮澄全身上下都白白的颜色不同,霍时渊皮肤比小麦色浅一些,是很健康的颜色。
阮澄视线不留痕迹地在面前的腹肌上停留了一秒,装作不在意地移开了。
霍时渊一直盯着阮澄,声音有点哑,“想不想摸一下?”
阮澄装作鄙视地看了一眼,道:“白斩鸡一样的身材,你还好意思让我摸?”
霍时渊听到这句话,二话不说地抓住阮澄的手,往他的腹肌上放,“白斩鸡?”
感受到阮澄身体的僵硬,霍时渊凑近阮澄的耳朵,小声问他:“好不好摸?”
手下肌肉很硬,还有弹性,阮澄的耳朵瞬间红了,挣扎着要把手拿开,“放开我。”
霍时渊也没纠缠,听话地放开了,又看着自己的伤口,和阮澄道:“我想洗澡,但我自己没办法洗,怕弄湿了伤口,你一会进去帮我洗澡?”
阮澄:“不可能,要不你别洗了,今天将就一下算了。”
霍时渊:“不行,我要洗。我白天拍了一天戏,晚上还喝了不少酒,身上很臭,不洗澡没办法睡觉。”
阮澄正纠结着,听到霍时渊说他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