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被霍时渊带的人拦下了。
霍时渊冷冷地看着老严,“这么急着走干嘛,谁是谁非,还是要分辨清楚的。”
过了一会,佣人带着那录像出来了,阮父也换好衣服下来了。
录像清清楚楚地记录了刚刚的过程。那女孩直冲冲地朝着阮父的方向走去,酒杯往前一送,一杯酒就直接泼到了阮父的衣服上。
阮澄还没来得及说话,霍时渊先开口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道歉。”
老严和他侄女不情不愿地道了歉,夹着尾巴逃走了。
老严本来觉得得罪一个阮家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没想到,家里的生意会一落千丈,一日不如一日。
他不知道的是,当时在宴会上,帮阮父说话的那位年轻人是霍家的下一任家主。
老严在溪市刚起来不久,一些地位极高的人不屑和他交往。这次参加江家的生日宴,也是托了人带他进来的,没想到捅了大篓子,可惜后悔也来不及了。
宴会上,老严走后,江父给众宾客表示了歉意,宴会再次恢复了刚刚的良好气氛。阮父带着霍时渊、阮澄等人也转移了阵地,到了一处角落休息。
阮澄去给阮父倒茶,留下阮父和霍时渊两人聊天。
“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