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家的祖先和他有过约定,要把后代全都献祭于他,任他施为,闻晏连皮带骨都是他的人,他就算把闻晏吞吃入腹,敲骨吸髓,都没有人敢说个不字。
可他最终什么也没做。
在漫长的几分钟过去后,他慢慢把闻晏推出了自己的怀抱。
两人之间重新变得泾渭分明,甚至还能再塞下一个人,刚刚片刻的暧昧一瞬间就被冲淡了。
闻晏从头到尾都一动也不敢动,只有脸和耳朵尖红得快爆炸了。
刚刚容逍把他搂紧怀里的时候,他内心的尖叫足以把方圆十里的房子都给掀了,可现实中他却跟被掐住了脖子一样,半点声音都没没发出,懵懵懂懂地随便容逍摆弄,容逍但凡心坏一点儿,把他在这儿办了,他估计都反抗不了。
然而容逍似乎当定了正人君子,抱着他跟吸猫一样吸了两口,就又把他给放了。
两人间的界限又和楚汉河界一样清晰。
闻晏不知道怎么的还有点可惜。
他眼巴巴地看着容逍,觉得自己似乎该说点什么,可是舔了舔嘴唇,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视线溜来溜去,溜到了容逍睡袍里露出的胸肌上,内心还情不自禁地夸了一句,好大。
以上就是他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