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拉被子,往被窝里一钻,顺手把灯也给关了。
“行了,睡吧。晚安。”
多日以后,闻晏再回想起今日,不得不感叹他果真是有先见之明,未雨绸缪的一把好手。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家向来言出必行的老妖怪,居然也有说话不算话的一天,旧账翻得哗啦作响。
只是他现在还一无所知,窝在容逍怀里睡得正香,脸颊蹭着容逍的胸肌,口水都险些流了一滩。
第二天闻晏就把那画像还给秦优了,还出去的时候他还有点恋恋不舍,这好歹是容逍亲手画的,怎么也算半个定情信物了。
秦优摸着那画像,总觉得一夜过去,这画似乎没以前漂亮灵动了,但她左瞧右瞧,也没看出哪儿不一样了,只能又收回了芥子袋中。
闻晏什么也没说,既没有提那画中的记忆,也没有说他可能是晏归的转世。
这毕竟是还没能完全确定的事情,说出来似乎也没什么用,万一到最后发现是搞错了,只会让人更尴尬。
只是他看着秦优跟苏孟的眼神多少带上了一点慈爱。
因为他在记忆中看见了苏孟和秦优几千年前谈恋爱鸡飞狗跳的样子。
那时候他们还不是现在的恩爱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