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岑岑不由紧张了起来,低着个头使劲揉搓着衣角,心里焦躁不已,如果林初九真把她病症说出来,她以后就没有上学了。
看着慌乱的许岑岑,林初九咧嘴一笑,接着转移目光看向严教授,说道:“严教授,我说别人,恐怕你会说我瞎掰,不如我就说说你身上的问题怎样?”
“我身体好得很,有什么好说的。”严教授这话有点底气不足,一旁观望的潘丁松一下子就看出问题,心里对林初九的信任加重了几分。
“严教授,你身体的确很健朗,而且健朗的过了头,散发第二春,最近你家夫人被人折腾的够呛吧?”
林初九坏坏一笑,盯着严教授,他身体的确没问题,只是老来逢春,身体健朗过了头,每晚都要和女人****,比一般年轻人都要强上许多,这点他可以打包票,因为严教授精神很旺盛,先前在五楼见到偷情男女时,严教授眼眸之中明显闪过一缕欲、火,这些都足以表明这位老教授老来逢春精神旺。
严教授听到这话,脸色明显一红,接着一本正经说道:“林教授,咱们在谈论医学,我的私生活与这没关系,请你不要岔开话题。”
“严教授,我这并不是岔开话题,您不是让我观人气色断病症吗?”
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