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厨房煮了面条过来,陆宴北接过,趁着疼痛间隙,一口一口地亲自喂她。
一碗面,分了好几次才吃完。
她有了力气,才继续强撑下去。
起初,那疼痛还能忍受,苏黎尚且保持着冷静。
可入夜后,一阵阵的疼就像是身体要被撕裂一般。
面色发白,满头冷汗,痛到无法忍受时,她狠狠咬着自己的嘴巴。
陆宴北在一边瞧着,焦虑、惊恐、不安,使得整个人都崩成了一张弓,好似随时都要断裂。
这些年,征战沙场,无所不能。
可却想不到,有一天他会这么无助狼狈地看着心爱的女人承受这般剧痛,而他除了围观,竟什么都不能做!
他把手塞进女人的嘴巴里,另一手抚摸着她的额头汗湿的发,帮她将乌黑的青丝一点一点拨到脑后。
“黎儿……黎儿——”
他心疼地呢喃,丝毫不在乎女人将他的虎口咬出深邃凌厉的齿痕。
接生婆趴在床尾,干着急了大半天,连孩子的头都没瞧见,心里也有些慌。
可是摸下去,孩子胎位是正的,也没问题。
“督军,太太骨盆狭窄,这一胎只怕要遭大罪啊!”
接生婆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