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傍晚了,有风从窗户吹过来。
慕挽跟慕南城一起把慕小天抬到了楼下,推她在楼下转一转,放松心情。
在旁人的眼中,这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父母脸上虽然染了风霜,但父亲样貌儒雅,母亲端庄慈祥,女儿清雅秀美,一看就是一家子。
唯有轮椅上坐着的那个脸上有疤的女人,看起来有些怪异,样貌虽然也算清秀,但一双眼睛里眼神却是不正常的,让人一看就知道是精神病。
有人默叹一声,现在谁家敢有一个这样的病人,这意味着,这家的经济条件不会好,家庭压力很大,生活环境压抑,一家子人基本上没指望了。
慕挽对这样的目光已经习以为常,她大学时候因为性情压抑郁闷并没有认识什么男孩子,谈什么恋爱,毕业了,周围人也很少有人给她介绍对象,估计就是这样的原因。
她对这些不在乎,自强自立比什么都重要。
她看了看四周,有些好奇墨渐行说的保镖在哪里。
那种感觉就好像一个等待着拆礼物的小孩儿,明明知道盒子里装着的可能是一个洋娃娃,却依旧分外好奇洋娃娃长什么样子。
慕挽就是这种好奇心,明明知道有保镖,却依旧想看看保镖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