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估计昨天也没睡好吧，您先休息吧，我跟我老板再商量一下。”
杜衡点头离去。
“哎呀！傻X你捂着我嘴干嘛，我，我抬价啊！太失败了，没准儿我要一千万都……”
“算了吧，我的小姑奶奶，人家这到底是不是闹鬼咱俩还没确定呢，是不是？万一不是呢，万一真的是自杀呢，万一跟《黑色星期五》的那种影响什么大脑皮层神经乱七八糟的一个原因呢？你还想骗钱啊？”
楚灵嘟着小嘴儿：“那人家最近不是缺钱么……”
“缺钱也别要太多，你忘了，过去每次来大活，都是被坑钱，东陵那次，泰国那次，咱还是安心赚小钱吧。”
楚灵点点头，心说也对呢，都是被杜幽兰那个混蛋女人给坑去的。
“不过一百万也不是小钱，老板，今天晚上就试试吧，我听那歌，让老鬼上我身，给我护法……哎对，白天你也去对门研究一下，看阵法能不能捕捉到任何邪气。”
两人商量好，白天就开始忙活，期间遇到过杜泽南几次，这人在自己老爸面前对百无忌和楚灵恭恭敬敬，没人的时候，还是冷着脸，甚至威胁百无忌：玩够了就赶紧走！
百无忌始终想不明白，跟楚灵联系的人，明明就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