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长青小腿的血止住了,但是了下午还要去镇上郊外给岳父上坟。
“这是规矩,往年都是这样的,上午给你爷爷奶奶上,下午去给你姥爷上。”温春兰心疼男人:“相公,若不然你就不去了,我带着香儿叶儿去看看爹就好。”
“不,我要去。”艾长青坚持道:“今天是我无能,让你们受尽了欺负,我得向岳父大人请罪。”
这是固执啊。
“爹,您还真的不能去了。”这个伤真不是小伤,艾叶看过了,伤口至少有一个葫豆那么大。幸好是隔着裤子,要不然肯定就被东西溅进肉里面去了。
那就得动手术取出来,这玩意儿可不是中医学徒艾香力所能及的范围了。
饶是如此,也不能走多了路,走动会让血流不止,还害怕感染。
“要请罪以后有的是机会。”面对固执的艾长青,艾香苦口婆心:“爹,你是一家之主,您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您想想您还在场呢,我和娘就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母女三人岂不就任由他们搓扁揉圆了吗?爹,您不为别的,就为了我们您也得听我们的,今天下午哪儿也别去,在床上躺着休息,娘带着我们去就好了,回来的时候我还要找点草药给您换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