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生还要炒芝麻,芝麻可不好,只能是小火焙,一个不好就要糊掉。
白芨立即去帮忙。
白艾的要求还很多,不仅要将花生壳剥掉,还要将花生衣衣也捻了,白芨在捻了花生衣子后没忍住,丢了一个在嘴里面。
“真香!”大家吃大家香,一个吃了打标枪,艾芨连忙抓了一大把给爷爷送去。
“我一直觉得这丫头投错了师门。”这种花生他吃过,不过从来没吃过炒的,香香脆脆的都花苗了:“她不去学大厨真是可惜了。”
“爷爷,学厨做饭菜只是兴趣爱好,天天围着灶台转不好。”白艾一边锺着芝麻一边探出一个头笑道:“我的志向是做一个大药师,而不是大厨师。”
“但是我觉得你后者会更有成效。”白大夫丢了一颗炒花生进嘴里面,然后淡淡说道。
这是看不起自己学医,还是说学医她不够努力。
“天份,天份很重要。”白大夫道:“你在做吃食这一方面简单就是无师自通,在行医这一块,还得好好下苦功夫才行。人做事不是拣着轻松的来做吗?”
这丫头倒好,偏偏要做最难的。
“爷爷,人做事拣轻松的做,但是做的人也多,也就没有大的造化。”白艾不赞同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