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香明白,老爷子之所以逼着自己学经产方子,也是因为万月月身怀六甲的缘故。
“月月是一个有福气的孩子。”春兰娘听说后摸着艾香的手叹息一声:“富贵权势都是身外之物,娘只希望你嫁人以后也有人疼,有人宠。”
她嫁给艾长青,虽然穷,但是相公一直心疼自己;万月月嫁进白家也是享福的人。
老爷子看着孙媳妇怀孕,提前让香儿学这些经产之术,肯定也是为了万月月面准备。
“娘,我会的。”白艾羡慕他们的同时也暗暗设下了标准,宁缺勿滥,感情的空白可以用医术来补。
有了目标,发奋学习,白艾越发严格要求自己。
那股子学习的狠劲儿让白大夫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进常叹息白芨资质笨却不肯下苦功夫。
“爷爷,哥哥已经很厉害了。”同样是抓药,她抓一幅的功夫,白芨可以抓五幅,位置剂量刻度,快而准,谁家请这样的工人一个抵三个,老节约成本了。
白大夫对此只能叹息一声。
万月月怀了七个月了,越发的笨重,私下里,白艾又给她拔过几次脉,最后得出的结论偏向于男胎。
她心底却不再相信白艾的诊断,一心只想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