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夜已深,身边的人一直在翻动,似乎心事重重。
“我觉得不对劲儿啊。”温春兰干脆从床上坐了起来:“不对,确实不对!”
什么事不对,有这么严重?
艾长青愣了一下问她。
“都不对。”温春兰道:“最近几天,我看蒿儿一脸的凝重,来去匆匆,连和我们打招呼的时间都没有。昨天我无意中看见诗言那孩子好像还在抹眼泪;还有,香儿到底去哪儿了,我生日那天说是和伍志帆忙,从小到大,她能忙得将我遗忘……”
艾长青将床头的头芯拔亮。
“我不是那小气的人,孩子说有事不回来我不介意的。”温春兰道:“可是,香儿和志帆明明都在京城并没有出远门,却是一晃就有十来天没见着人影了。一直在城里?”
“可能是一直在城里吧。”艾长青想了想:“这样,明天我去看看她。”
“我也要去。”不见着人温春兰是不放心了:“我好久都没进过城了,顺便也去看看艾草的酒楼,听说生意还不错呢。”
“是啊,前些日子在城里买了院子,还接了大哥过去住段日子。”艾长青笑道:“说起来,大哥也算是有福气的人了。”
黄淑珍作死,作死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