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推开了苏子衿伸过来的手。
苏子衿后退了一步，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左若琳，说道：“擎宇说，他怕你接受不了事实，可那毕竟是他的姐姐……”
“我恨他！”左若琳失去了理智。
苏子衿蹲下身子，视线直视左若琳已经哭肿了的眼睛。
“若琳，受你父亲指使的人已经亲自出来指证，所以……”
“所以，我失去了我妈妈的同时，又失去了疼我的爸爸，对不对？”左若琳对着苏子衿哭着说道。
苏子衿无言以对。
左若琳的歇斯底里没持续很久，这让苏子衿很惊讶。
左若琳从地上爬起，背对着苏子衿站立。
许久之后，她才再次开口：“你走吧，我不需要你们的同情……”
左若琳口中的“你们”不难理解，苏子衿知道，她指的是左擎宇。
……
从左若琳那里出来，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
天灰蒙蒙的，笼罩着一层雾霾，细密的雨点落在脸上，除了微微凉，便感觉不到存在。
许久以后，苏子衿才发觉自己的头发已经濡湿了一层，可眼前愣是一辆出租车都没有经过。
一辆黑色崭新的丰田从眼前经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