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的中间,我烧到40度,又酗了酒,睁开眼时,看到坐在我病床前的左承宴,他浑身湿透,脸色发白……他也在发烧,却拒绝治疗,守着我到了天亮……”
冉馨缓了口气,继续说道:“那个时候,我曾有过一丝悔悟,这个男人并没有做错什么,却因我而受到伤害。看着他疲惫的脸,我在想,如果我一开始就爱上了这个男人,他是否会值得我终身依靠?”
发现苏子衿在看她,冉馨垂下了目光。
“可惜,那时的我终究是错了,我以为我的全部生命里只能装得下一个男人,那就是擎宇。他是擎宇的哥哥,既然是左家人负我,那么我就要利用他哥哥,让他们左家都跟着痛苦……”
苏子衿笑了,说道:“殊不知,真正痛苦的只是你一个人罢了。承宴哥为了擎宇牺牲了自己的幸福,他对你无爱无恨,又哪里来的痛苦,最多日子过的无趣些,你们的生活各不干涉而已。你的所作所为,他是知道的……”
冉馨悲从心中来,无力的点了点头:自嘲笑道:“终究是我明白的太晚……”
苏子衿不再说什么,转头望向窗外,树上成对的小鸟在嬉戏,发出悦耳的叫声。
冉馨也沉默了,只盯着自己手背上青色血管,一句话也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