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般开心。”
夏芷沫微微凝眉,嗔怒的看了凉姨一眼,有些懊恼的解释道:“凉姨,别乱叫,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
言潇笙剑眉一扬,说的理直气壮,“你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你的结婚证的老公一栏可是白字黑字写着我的名字,你早就是名花有主的人了,想赖都赖不掉的?”
夏芷沫嘴巴一撇,哼哧出声道:“反正迟早得离婚的。”
男人扬手轻轻的拍了一下女子的翘臀,温怒道:“你个死丫头,这几日是谁体贴入微彻夜无眠的在照顾你,这病刚刚好,就过河拆桥吧,我算是白疼你了,疼出这么个白眼狼来?”
夏芷沫被他这么突兀其然的一动作,惹得面色一红,本来这男人非要执意的抱着她出院便算了,没想到还毫不避讳的来这一出,顷刻间便引起了周围或戏谑或艳羡或异样的目光。
她不由羞愤的将脑袋深埋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闷声闷气道:“言潇笙,你若再敢犯浑,我就不去你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