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暗声道:“不用了,顺其自然吧!”
男人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将女子紧紧的揽入怀内,幽深的黑眸盛满了浓稠的墨色,其实若是没有孩子,他倒觉得没什么,就担心孩子的事会成为这丫头一块心病,所以他才想着法子让她去医院看看。
他们这一路走得太过艰辛困难了,如今好不容易这丫头才放下芥蒂跟他平和相处,他真的不忍心再发生任何变数。
他轻柔的撩拨了一下女子额前湿哒哒的发丝,柔声道:“丫头,睡吧!”
夏芷沫疲倦的动了动身子,伸手,便从抽屉内熟练的摸出了打火机和女士香烟,刚想着利索的抖出一根借着细碎的橘黄色的床头灯点燃。
穆然间,手中一空,伴随着男人刻意压着的隐怒的嗓音,“你这几年落下了严重的胃病,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还想着抽烟,找死啊?”
夏芷沫有些烦躁的皱眉,“你能不能别管我。”
言潇笙终究软下语气,“我是你的丈夫,你人是我的,身体也是我的,我怎么能不管你?”
他轻轻的咬住她的耳垂,柔声低语道:“沫沫,听话,嗯?”
夏芷沫默默的翻过身子,压根不想搭理男人。
这一夜好梦,与她如此,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