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签蘸了碘伏给化脓的地儿消毒,那刺痛便是刺啦的就猛串上了舒义神经,舒义立刻哀嚎,条件反射的收回脚,手机里的赛车发生了巨大的翻车事故车毁人亡,嘴里的棒棒糖直接掉在了衣服上。
霍东又心疼又无奈,好脾气地哄:“忍忍,忍忍就好了,不消毒上药容易感染,听话……”
舒义深吸口气,抿紧了嘴唇,最后委屈巴巴地闭上了眼睛。
上完药,霍东就给张路打了电话,然后霍东将两人的行囊挑重要的必备的整理成一袋,让舒义背上。
“我背你,咱先下山,剩下的东西我让张路来拿。”
“能行么……”舒义担忧道,这山并不好走啊,霍东下山还要背自己。
“我能扛行李,自然能扛你。”霍东说。
“……”行李和背一大活人能一样么!
但最后舒义还是上了霍东的背,过程的艰辛就不必说了,别说霍东这背人的辛苦,就是舒义这让人背的都觉得辛苦万分。两胳膊得牢牢攀着霍东这棵人形大树,背上还要背着包袱,舒义只觉得肩膀酸胳膊疼,巴不得下来自己走算了,脚底疼就脚底疼吧,跟这一比,脚底的那点疼又算得什么?可这话还不能说,人身下辛辛苦苦背着他的人可什么都没抱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