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先生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还是劝云朗要去上学,哪怕只是拿个小学毕业证也好,看云朗实在抵触,又说:
“上学这事儿,还是先把伤养好了再说,但我还是觉得你应该上学,实在不喜欢,咱们可以换个学校。”
云朗倒不是对丹阳学院有什么不满,主要是不想跟云家兄弟俩再有一丁点的牵连了。
兄弟俩都不是什么善茬,一个一言不合就踹,一个二话不说就掐,咱现在比较弱小,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但是看郭先生这副不上学不行的架势,也只能草草的点头,一切等脖子上的伤痕好了再说。
陈秘书带的人多,三两下就把云朗和郭先生的东西给装了车。
云朗坐在车上从这条路上出去的时候,就有挖掘机之类的大型机械从另一条路给开了进来。
车子刚拐弯,就听见‘轰隆’一声,睡了一晚上的房子,就这么轰然倒塌了。
郭先生神情复杂的揽过云朗的肩膀,喃喃自语:“自从收下你这个徒弟,我这短短十几个小时经历的比过去几十年经历的都要不可思议,真是什么奇葩事儿都遇上了。”
云朗细嫩的小手抓住郭先生的手,衬的郭先生的手更黑了,偷笑一下,才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