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景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据说每一次的时辰都不一样,有一年凌晨零点才开始,也不知道怎么算出来的。”
云朗忍不住咋舌:“如果吉时是在明天早上六点,那我们今天晚上怎么过?师兄你都不饿的吗?”
尚景云舔了舔自己的唇,口不对心的说道:
“我不饿,也不渴,据说这是咱们的祖师爷传下来的规矩,这叫刮肠子,刮的越干净,祭祀时候得到的好处就越大。”
云朗:那师父为什么还给我一荷包的肉干?这根本就说不通嘛。
云朗觉得刮肠子什么的都是一派胡言,又不是熬鹰,又不是有琼浆玉露,哪儿来的那么多好处?
最可能的原因是因为弟子太多,往山上运吃的喝的太困难,与其难为自己,不如都饿着吧,反正也饿不坏。
到了夜里八点钟,呼呼的山风吹得大家衣角飘飞,云朗缩了缩肩膀,觉得有点儿冷了。
突然听到大师伯门下大师兄一声令下,然后就见大师伯门下的弟子纷纷朝着自己大师兄的位置聚拢了过去。
近两百人按照入门顺序排队一样站成了整整齐齐的六列,在荧荧灯光的映射下,仿若天兵天将下凡尘。
紧接着二师伯门下大师兄也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