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都纳了闷:
我是刨他们家祖坟了还是杀了他全家?能这么几年如一日的坚持不懈来黑我?
要是有一天我见着他们老板,非得好好问问他是不是把我当老王了才这么恨我。”
郭先生摇头苦笑自嘲,旁边于老师拍拍他的肩膀:
“不过是别人手里的一把刀,何必生气?只要你一天比一天红,这些诋毁就永远不会停止,甚至会更厉害。”
原本以为他们没采访到郭先生,会稍微收敛一点,事实上包括云朗都低估了这些记者的底线。
第二天的新闻铺天盖地全是郭先生雇佣童工给自己当保镖的新闻,一度压住了徐王二人退出相声会馆的消息。
看到新闻,郭先生沉默了半天,骂了一句脏话:“扯特么娘的蛋”
云朗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帮记者了,难怪郭先生在自己的相声里把记者比作‘妓者’实在是太没有下限了。
虽然骂人一时爽,后果火葬场,但记者=妓者也成了贴在了某些不良媒体身上的标签。
云朗递了一杯茶给郭先生,细声慢语的劝说:
“师父别生气,跟他们生气实在不值得,您换个角度想,这帮人拍照水平还是不错的。
把我们爷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