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先生一边小心把云朗从地上扶起来,看着站都站不稳的云朗,气的呼呼直喘:
“你这只井底之蛙,你怎么知道云朗只学了旦角?他会的多了,你才知道多少?
就因为他今天演了个旦角,你就认定了他以后就一辈子都是旦角?再说了,旦角怎么啦?
都是舞台表演,平日里云朗有一点点的娘娘腔吗?长得好看也是罪过吗?
非得五大三粗满脸络腮胡子才叫铮铮男儿吗?要是按你的标准,你不也是原罪吗?
我要知道你是这么个人,当初说什么都不会让云朗拜你为师,你也就只会逞匹夫之勇了。”
苏季风把手里的藤条往地上一扔,藤条断成了两截,头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也是气的不行:
“我知道他跟着你学说相声,相声我知道啊,不就是说学逗唱?唱唱小曲唱唱歌我可以接受。
但是,唱戏跟说相声它不是一个行业好不好?作为师父,我徒弟都登台表演了,我才知道他学的居然是唱戏?
我被你们俩蒙在鼓里蒙了这么多年,我不该生气吗?这些年我为了让他多一点男儿气概,我废了多少心血?
结果你们俩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给我玩儿双簧呢?这是不把我当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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