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头发的时候,都被师祖骂,师祖嫌弃师父手艺不好。”
苏季风咳咳咳了两声:“别瞎说,你师祖是羡慕嫉妒你比他头发光滑顺溜。”
卫长风轻轻一笑,扭头看向苏季风,语重心长的开口:
“你呀,为了那个姓苗的女人,硬生生躲了一年,真丢咱们青云男人的脸。”
苏季风垂下眼眸:“我倒不是为了她,就是想到我那没缘分的孩子,心里就忍不住难受。”
卫长风叹了口气:“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先不说你那么多的徒弟,就说这些年云朗可是一直陪在你身边,能在山上陪你一年,就是亲儿子也不过如此了。”
苏季风掀了掀眼皮:“你知道什么就瞎说?我在山上呆了不到一个星期就想通了,是真想通了,当时就想下山来着。
可咱师父,师伯,师叔,师祖他们不放人啊,我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我能怎么办?我也很郁闷啊。
不是云朗陪我在山上呆了一年,是我陪云朗在山上呆了一年,你要是再不来接我,我都能抑郁了你造吗?”
云朗蓦的睁大了眼:师父您每天在我练功的时候坐在石头上当沉思者,感情是因为没法下山才忧郁的?
早说啊,早说您是想下山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