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亲命,腰差点断了。”
云朗微微喘气:“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拖地比练功还累人,辛苦你了。”
少爷“嗨”了一声:“咱俩谁跟谁呀?说这个都见外。”
最后检查了一遍电源,锁了后台的门和楼梯隔离门俩人说说笑笑的到了二楼。
到的时候,郭先生和于老师正在台上表演节目,后台乌压压全是人,就连侧幕都站满了人。
有云朗的师兄弟,也有其他的人,都伸着脑袋盯着台上的郭先生和于老师。
看到这种情况,云朗就跟少爷商量着是不是到观众席呆着。
结果俩人还没来得及转身呢,就被往外走的张先生看到了,张先生冲俩人招招手:
“你们两个小家伙这是干嘛去呢?楼上的都结束了?”
云朗点点头:“结束了,我们俩过来看师父演出,熏熏味儿。”
少爷紧跟着点头:“卫生都打扫干净了,门也锁上了。”
张先生伸手拍了拍云朗的肩膀,又拍了拍少爷的肩膀,满眼欣慰:“你们俩好样的,真好。”
云朗和少爷不约而同露出一抹略带羞涩的笑:“都是师父教的好。”
张先生笑着摇摇头:“师父教的好固然是一方面,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