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先生一行人几乎算得上是被人从大观园里赶出来的。
看着白色的封条贴在大观园的正门,除了郭先生和云朗,几乎所有人都惶惶不安,不知道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云朗轻轻附在郭先生耳边说道:“师父不用担心,这只是暂时的,如果您实在担心,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师伯师叔,他们不会坐视不理我这个师侄被人这么欺负的。”
郭先生拍拍云朗的手,目光悠远深幽,缓缓说道:
“你有这个心我就心满意足了,这一点点小事还用不着你出面,我是师父,这事儿我来解决。
封就封吧,你师爷前脚没了,他的徒子徒孙后脚就被人欺负的连立足之地都没了。
云朗,你记住,凡事不可太过,物极必反,我倒是要看看,这次到底是谁笑到最后。”
云朗一愣,随即低头:“是,我知道了师父,不会乱插手的。”
郭先生长长叹了口气:“大浪淘沙,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梳理一下咱们内部,去芜存菁才是生存之道。”
云朗拿出手机将大观园红色朱漆大门和门上交叉的封条拍下来,而后发到自己微博,并配上一首舒婷的现代诗。
舒婷这首诗的名字是《悼——纪念一位被迫害致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