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摆了酒还不得鼻孔看人?”
燕子气的直跺脚:“你就是欺负我,故意跟我过不去。”
云朗都懒得搭理她,不高兴的拉拉郭先生的袖子:“师父,没法说理了我。”
阿惠师娘鲜少看到云朗跟人吵架,说实话这个嘴巴确实是毒了点儿,但也不是无故放矢。
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和一个打小养大的孩子,自然是偏向自己养大的孩子,于是阿惠师娘就说了:
“燕子,公司的法人是我,我又是他们的师娘,我都轻易不插手公司的事。
谁给你的权利让你插手大德云的事儿的?你什么都不懂瞎捣什么乱?
还有,我怎么不记得自己有说过要认你当干女儿?我们出事儿的时候,你不是回老家了吗?”
潜台词就是我们出事儿的时候你避难去了,不敢跟我们扯上关系。
现在我们过了难关了,你又过来摘桃子,要不要脸?
如果当初我们被全方位封杀的时候,你哪怕打一个电话给我说一句安慰的话,你这个干女儿认就认了。
现在嘛,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阿惠师娘这话算是把燕子的里子面子都给扒了下来,比云朗刚刚说的还狠。
刚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