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云朗来说,擦药酒的过程就跟受刑是一样一样的。
云朗因为身上有功夫的缘故,除非大量的运动才会出汗,一般情况下很少会流汗。
但每次擦药酒的时候是个例外,半个小时东哥住了手,云朗头上也溢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从嘴里掏出毛巾,重新折叠了一下,将头上的汗擦干净,长长吁了一口气,这才穿上了长袖的居家服。
对着正在洗手间里洗手的东哥,云朗特别诚恳的说了一声“谢谢东哥。”
东哥擦了手从洗手间出来,看向云朗的目光带着打量,问道:
“你这一身伤是怎么搞的?当然,要是不方便说,就当我没问。”
云朗指了指门口,一边用毛巾擦汗一边说道:“没什么不能说的,咱们下楼去说,我饿坏了都。”
东哥点点头,跟在云朗后面,出门的时候还贴心的帮着关上了门。
云朗扶着楼梯栏杆,龇牙咧嘴的下了楼。
心说大师伯主攻上盘,二师伯专攻下盘,结果自己就上下都逃不过。
他们俩这么故意配合着收拾青云弟子也是没谁了。
就是不知道明天四师叔和五师叔又是什么打法,想想都想哭。
阿惠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