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太早,我这样的捧哏,杀伤力太小,不足挂齿。
壮壮那样自杀式的捧哏才是真正的狠人,你们俩的每一次的演出,都有可能是告别演出。
壮壮的高铁开起来,能把你饶地球甩一圈儿,可怜单纯的少爷此时还什么都不知道。
告完状的陈云深站到郭先生身边,似乎怕云朗找他算账的样子。
郭先生笑着看向云朗:“嗓子还好吧?”
云朗笑着摇摇头:“没问题,我觉得哪哪儿都好,尤其是心情,原来欺负人的感觉居然这么爽。”
郭先生莞尔:“云深刚刚告状说你在台上欺负他,你承不承认?”
云朗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惊诧的说道:
“爸爸,您不能偏听他的一面之词,我那都是为了舞台效果,你看底下的观众笑的多开心呐?”
郭先生深有同感的点点头,瞄了陈云深一眼,特别语重心长的说道:
“效果确实不错,但你也稍稍注意一下,不要把人欺负的太狠了,要是云深因为你抑郁了怎么办?
就好像我跟你于爸爸,我每次都是把他欺负到崩溃的边缘,然后再哄一哄,这不也挺好的吗?
你看他现在抽烟喝酒烫头,日子过得不要太逍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