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厨房的方向喊了一句“云深,你过来。”
陈云深一边擦手一边跑了出来:“怎么了?”
侯爷不敢低头看云朗,只说道:“你来这边给你师父打下手,我去厨房帮忙。”
陈云深二话不说直接接替了侯爷的位置,看到云朗身上的伤,眼神一缩,按着云朗手臂的手微微一抖随即恢复正常。
陈云深左手拿起毛巾帮着云朗擦汗,口中安慰:“云朗,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云朗嘴里咬着毛巾没说话,倒是郭先生说道:
“就依着你这受伤程度,咱家的药酒可是用不了多长时间了,苏先生不是说药酒难配?你该少让自己受伤的。”
云朗:没事儿,师父那里没有,师伯师叔那里应该有的是。
当然,因为嘴里咬着毛巾,这话也就在心里想一想。
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郭先生才说“可以了”,而此时的云朗,整个人就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在看郭先生,身上的短袖也都被汗浸透了,至于少爷和陈云深,情况稍好一点,只额头上有细密的汗。
云朗坐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把衣裳穿上,因为右手使不上力,还是陈云深帮忙穿好的。
云朗有气无力的对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