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只纸巾,一边擦汗一边笑着调侃烧饼:
“有事儿求我我就是师哥,没事儿了我就是云朗,你这变的也太快了。”
看到云朗擦汗,陈云深眼含担忧,但是又不好说,只好把今天要穿的大褂拿出来,又拿了熨斗小心的熨烫。
烧饼突然耸了耸鼻子:“你们谁喷香水了?什么牌子的?这么好闻呢?”
正在跟壮壮对词的少爷飞速的瞄了云朗一眼,看到云朗擦汗,赶紧岔开话题:
“我们今天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把我妈的香水弄碎了,身上多少沾了点儿,哪儿就大惊小怪了?”
烧饼“哦”了一声,也不知道信了没,陈云深又开口说道:“第一场穿粉白色的这件怎么样?”
烧饼彻底忘了这个话题,甚至还点头“云朗跟你都长得好看,粉白色的确实不错。”
临开场十分钟的时候,云朗才换上了粉白色的大褂,主要是怕自己出汗多把大褂浸透了不好看。
时间一到,差不多已经成了云朗御用主持人的小岳岳出来报幕:
“下面请欣赏相声《论捧逗》表演者陈云深,云云朗。”
小岳岳话音刚落,就听见底下观众“嗷嗷嗷”的叫了起来。
一般情况下,谁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