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人,换成任何一个导演都得麻爪。
但云朗只淡定的坐在监视器前,凭着手中小小的联络器,全剧最大的一场战斗戏,只拍了三条就通过了。
小辫儿,少爷,陈云深三个人跟在云朗身边,大气都不敢喘。
亲眼见证云朗犹如那坐镇中军帐的大将军,千万人中神情自若,指挥若定。
天地一片肃杀,而云朗就是那最耀眼的杀神,谁敢拖延剧组的后腿,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以至于到后来,哪怕云朗什么都不说,只用一个眼神,都能吓得导演和演员们缩着脖子当鹌鹑。
云朗让怎么拍就怎么拍,一个个乖得不行,其中还包括好多个老戏骨,老前辈。
拿大?托大?不存在的,不信邪的话交给云朗,一个眼神都能让你服服帖贴不敢扎翅。
有时候为了赶戏,云朗可以连着一个星期登台表演,然后又隐身一个星期,哪怕忙成狗都没有耽搁到任一边的工作。
即使在条件艰苦的大草原拍摄,云朗也没有晒黑一点点,皮肤依然细腻光滑。
唯一变化的就是那眼神越发的坚毅,行动间少了几分风流之态,多了几分英武之气。
用陈云深的话来讲,帅的一塌糊涂,最直观的感受就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