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褥上一滩黄色水渍,想死的心都有了。
因为狗子犯了错,再次被远墨关进了笼子。
结果这货一进笼子这货就开始呜呜,最后没办法又把狗子从笼子里放了出来。
一放出来就要往床铺上跳,绝逼是二哈本哈了。
被狗子这么折腾过来折腾过去,房间里是鸡飞狗跳。
郭先生跟小辫儿,少爷,陈云深三个使劲儿的往墙边儿缩。
李苏和木头也跟着郭先生往墙边缩,六个人睡了大通铺的二分之一,远墨一个人跟狗子睡了剩下的二分之一。
房间里乱成一锅粥,外面沙发上躺着的云朗倒是无忧无虑,刷了一会儿新闻就睡着了。
第二天不足五点云朗就醒了过来,打开郭先生的行李箱拿出一副备用的牙刷牙膏,开始洗漱。
又将沙发上的被子枕头都收好,这才出门练功去。
可能是云朗起的太早,居然没有摄影师跟着,云朗也放开了许多,跑到外面小河边儿开始吊嗓子。
等到云朗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看到小辫儿和少爷,陈云深三个人的黑眼圈,好奇的问了一句:
“昨晚上没休息好啊?这黑眼圈跟烟熏妆似的,连化妆都省了,昨儿晚上我讲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