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动物。”
云朗轻轻叹气:“我只是觉得当一个人伤心难受情绪崩溃的时候,痛快的哭也是一种发一一泄方式。
能哭出来总比闷在心里好,好多女人之所以乳腺增生就是心思郁结愁闷得来的,我是为你好。”
上官瑞突然起身一把把云朗推了老远,一边哭一边冲着云朗喊:
“我才不要你为我好,你就是假惺惺,我都哭这样了,你居然跟我讲乳腺增生,你还是不是人?”
云朗:“你心情不好,我不跟你计较,你想要安慰是吧?我好听话能不带重复安慰你到恶心你信不信?
但是有什么用啊?总归到底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过得好过的坏没有人会替代,你得为自己负责。
与其奢望那些虚无缥缈的亲情,把所有的精力都浪费在乖张叛逆,桀骜不驯的行事作风上。
以期许得到别人一个或者温暖,或者谴责,或者冷漠的眼神,不如做最好的自己,也不枉来这人世走一遭。
还有,你并不是这个世上最惨的人,这世上不如你的人多得是,你有什么资格颓废?”
上官瑞那袖子一抹眼睛,吐槽云朗: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怎么会懂我心里的苦?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