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用袖子擦了擦眼中的泪,对着云朗傻笑:“我没哭,我就是眼睛进了沙子。”
云朗拍拍两人的肩膀:“小孩子家家的,哪里来的那么多伤感?高高兴兴的才对。”
端木双手抱住云朗的胳膊,将头靠在云朗肩膀,嗷的一声哭了出去,一边哭一边说:
“我可不是哭,我只是眼睛里进沙子了,我泪水流多一点,沙子才能随着泪水流出来,我眼里进沙子了,我没哭······”
云朗:你这么明目张胆的说瞎话,我就当做是真的吧,忍不住仰头望天,怕自己眼里也进了沙子。
眼见着端木和上官挂到自己身上呜呜哭的不能自己,云朗能怎么办?现在的孩子啊,心里太脆弱了。
既然想哭,那就哭个痛快好了,直接就地坐下,将陶笛放在唇边,再次吹奏了起来。
这次吹奏得全是跟离别有关的伤感曲子,把上官和端木俩人吹得眼泪哗哗流的那叫一个泛滥泛滥。
就连跟拍的几个摄影师和工作人员都被感染的湿了眼,一边哭一边在心里埋怨云朗:
明知道我们感情脆弱,经不起你这么撩拨,还故意吹奏这么伤感的音乐,故意勾我们的眼泪出来,真是太坏了。
这边嗷嗷嗷哭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