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的沉默。
她知道,自己做为市长的女儿,竟然会沦落到跑去酒吧里卖酒的这件事,正常人都会觉得不可思义。
不过没想到的是,左寒城没有再针对这件事情多问一句,却是清冽而严肃的说:“以后不许再去。”
安好当即便又有些炸毛,控制不住脾气的坐直了身体回头看向他:“你很闲吗?!”
车子在灯.火霓虹的路上稳速行驶,男人目视着前方的车况,并没有看她:“我是你的丈夫,有绝对的权利和资格来管教你未来的人生。”
安好的脸皮抖了抖:“你要管教我?凭……”
一句一句的凭什么早已经被她说顺口了。
可是安好知道他凭什么,凭他现在是她法定的丈夫,凭她一个月前脑残的因为和顾家的那群神经病赌气而就这么把自己糊里糊涂的嫁给了一个陌生人。
嫁就嫁了!结果当天他就因为有急事而消失了,她还觉得消失了也好,她既达成了将自己从顾家脱离的目的,更也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达成了不需要跟一个陌生人培养感情请这个陌生人不要来打扰自己生活的目的!
一张结婚证而己,她的生活没有任何影响,一举三得!
却根本没想到他今天的出现过后,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