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而己。而且易教授还说……”
见安好的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她继续道:“如果半夜安好病的越来越严重,还固执的不肯去医院的话,就让我打他的电话,让我们把你抬下去,他带你去医院。”
安好闭上眼,算了,唇唇这个死花痴,不靠谱!
“要不是因为他是咱们最近请来的客坐教授的话,即使宿管阿姨不允许男人进女生寝室,估计他也会直接进来把你带走了。不过易教授显然并不希望你被学校里的风言风语影响,所以只在寝室楼下等你。”
安好不愿意再听,翻了个身滚进了床里去,再一次做起了缩头乌龟,蒙着被子不动。
……
第二天,安好的烧退了一些,但仍然还是将近三十九度,却是死活不肯去校医室,也不肯去医院,坚持说自己只是在抗病毒,用不着去医院。
于是又拖了一整天,直到天色渐黑,安好才睡醒,她睁开眼看向外面的天色,想到这两天唇唇和黄阿毛为了照顾自己而吃不好睡不好的,打算换个地方养病。
反正她有鎏景园的钥匙,左寒城也还在国外没有回来,她回去算了。
一个小时后,安好出了校门,刚走出校门就忽然听见身后的声音。
“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