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勉强得以过活的剩菜。
记得刚认识唇唇的时候,唇唇特天真的问过她,别人家的名媛淑女学的都是舞蹈钢琴艺术什么的,怎么她顾安好堂堂一个市长的闺女却去学什么跆拳道。
后来唇唇才知道,在五年前某个寒冷的冬夜里,安好险些坠入地狱,也就是从那时起她才知道,如果不学会自保,如果没有一点赖以生存和自保的手段,她根本就没法活下去。
可是即使她现在可以出手去报复那些欺凌过自己的人,安好却发现她什么都做不了。
顾家权势滔天,她敢动顾诗诗一根头发就可以万劫不复。
那些都是她顾安好一个小小的孤女得罪不起的人物,除非她有勇气面对复仇的代价,否则,就只能继续忍。
小时候只想着长大,长大了就有能力替妈妈报仇,替自己报仇。
可一旦真的长大,面对的却是社会的现实,人心的冷漠,和在隐忍之下不得不步步退让的忍耐。
寒风钻入衣底,她打了个寒颤,旁边咖啡厅的门忽然被人自里向外的推开。
“安好?”
安好冷不丁的一顿,猛地转过眼看向从咖啡厅里走出来的人,顾不得正在下着的冻雨直接就要走开。
“安好!”易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