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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不是还在明目张胆的勾引我?现在这是怎么了?醒酒了?”
他在她下巴上的手捏的渐渐用力,安好吃痛,被迫微启的唇动了动:“我刚才从沙发上掉下来的时候……才醒……”
左寒城冷眼睨着她:“所以我最后在电话里说了什么,你听见了?”
安好有些无法面对,却又不得不面对,只能僵硬着点了点头:“听见了。”
“非常好,正好我也懒得等到明天一早再听你给我编造的谎言。”
他就这样将她禁锢在他的胸膛和卧室的门板之间。
以着清泉一样冷冽和威逼的姿态给她造成一种被土地主狠狠压迫却完全没法翻身的感觉,清越的眼神在她僵白的脸上扫过。
“解释。”
“……”
安好的头皮发麻:“解、解释什么……我知道背着你偷偷喝酒不对,可是我都已经这么难受了,也算是一种惩罚了,你就不用再……”
“你知道我让你解释的是什么,别转移话题。”
安好咬了咬唇,颤着手去推他:“左寒城,你……”
“易氏集团在A市的确是个不小的角色,易泽扬才回国半年,正准备继承家族企业,你和他之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