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药性折磨到快崩溃边缘似的声音,安好听得手一抖。
抬起眼看了看他,再又转眼看向前台的接待:“那个……给我开个房间,所有的费用都记在左寒城名下,等他明天酒醒了再付钱可以吗?”
前台工作人员嘴角一抖,努力保持职业化的微笑说:“帝威斯酒店本来就有盛凌集团的一部分股份在,我们哪敢收左总的钱,这是房卡,给……”
安好无语的接过房卡,早知道这么容易,刚才就不在他身上找钱包了。
想想刚才找钱包的时候似乎摸得他很爽的样子,她抽了抽嘴角,也顾不得那些工作人员和前台接待的暧昧异样的目光,只得默默的扶着左寒城这个冤家进了电梯。
在电梯里,安好一边扶着浑身滚烫的左寒城,一边在回忆着以前在酒吧里遇见的各种情况。
似乎在酒里被下了药的话,药店那边没有什么药是可以解决的,要么就是酒后乱性折腾一整个晚上,要么就是把人给送到医院去,让医生来解决他。
不过眼下这两个方法都行不通。
左寒城绝对不会在这种状况下去医院的,这种自毁形象的事,换是任何一个男人都绝对不会去。
但是她也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给他当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