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让她们冻着就是。”
安好微怔,抬头,急忙解释:“我只是开玩笑而己,我没介意呀!”
左寒城转头看着她,那目光有些意味不明,安好看得不是很清晰。
窗外的阳光从他的侧面透射下来,令他的轮廓显得越发的清俊卓然。
“不是常有女愤青说,女人在开玩笑的时候,一句玩笑话里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成分是真心,只不过以玩笑来修饰过后的尴尬。”
他缓缓开口,嗓音中似乎有着淡淡的笑意:“哪怕你顾安好只有百分之十的真心,做为你的丈夫,我也该考虑你的感受。”
他说的好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安好的内心里此时就是这种无言以对,却又憋的不知道要怎么去解释的感觉。
真心?
怎么可能!
她又不爱他,根本不可能会用这种娇情的方式来警告他不许借别的女人外套,可是……
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舒服呢!
难道是因为昨晚上她用手把这位爷给伺候舒服了,所以他人性大发难得的想要哄她开心?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这手酸的也算是值了。
正沉浸在自己的意识中时,忽然听见左寒城的声音在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