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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这样了,我打了他们的宝贝一个耳光,然后我就被顾家的佣人推到墙角用毛掸殴打到身上青紫,被顾家的管家带到二楼去罚站,在阳台上假意失手把我推了下去,毕竟二楼的高度摔不死我,最多致残。”
“他们不过就是想要折磨我,顾夫人用花瓶来砸我,当时我没力气反抗,没能将身体背过去,花瓶就砸到了我的前半身,砸伤了肋骨……就这样……”
从她开始老实的说出实情直到说完,短短的五分钟里,左寒城不发一语,神色看起来也是平静没有变化。
安好也没有去看他的眼神,只放开了手中的笔,将手从桌上滑落到腿上去,说话的声音很轻。
“那天如果不是因为我拼命的从院子里趴到了路上去,拽着路人的裤腿求救,估计我应该会直接没命了。也就是因为我当时的状况被路人看见了,顾天明才会怕事情传出去,没让我被他们打死,而是派人将我送到了医院,不过我在住院之后就一直被封闭治疗,没有任何人知道当时的情况,我没想到你竟然能查到。”
安好说这些的时候很平静,左寒城听的也很平静。
甚至他没有问她为什么不报警。
因为答案在各自心中。
顾天明是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