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回来的第一天不洗澡就睡觉似乎的确很不讲卫生,而且细菌很多,她犹豫了一下又说:“现在才十点,好像再过一个小时我这个治疗仪就到时间,可以摘下来九到十个小时了,要不我再等一会儿,摘下这个东西后我自己洗……”
话还没说完,她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困的眼睛都红了。
见状,左寒城没答,更仿佛没听见她的话似的直接已经进了浴室,将她的换洗衣物还有睡衣拿了进去,她瞥见在她的衣服里还有一套粉红色的小内.衣,她就更是脸上红了红,见他根本不理会自己的这种拒绝态度,只好磨磨蹭蹭的站起身,勉强的向着浴室的方向一步一步挪去。
站在浴室门口,安好僵僵的杵在那里不动,左寒城放好了水后回头道:“脖子上带着这东西不方便淋浴,过来,进浴缸里。”
“哦。”安好有木然的走进去,却因为脖子上的东西而没办法看清脚下的地面,她犹豫了一下站在浴室中间没有再动。
左寒城试过了水温后直接起身到她身边,仿佛没有看出她的手足无措一样:“自己脱衣服。”
安好一怵,慢慢的抬起手,拉开身上夹棉运动服拉链的时候,她胳膊上之前被书包里的石头砸出来的伤仍然在做痛,她忍着疼,慢慢的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