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道:“闹了这么多天,也该有个了断。”
说着,一直坐在这旁边“监视”着他们的左寒城直接起身,拿起手机就走了出去。
安好偷偷的凝视着左寒城的背影,刚才只听见容小姐三个字,也没大听清楚其他的话,现在见左寒城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又忽然拿着电话出去了,猜到肯定是有事。
正暗暗想着那个所谓的容小姐是不是容雪,正想着,莫白也跟着走了出去。
今天左月要去机场接从美国那边过来的人,所以没在家,一时间整个宽敞明亮的客厅里就只剩下安好和坐在她对面沙发上一直耐心与自己交谈的温纳尔。
“顾小姐,现在左先生不在这里。”温纳尔忽然说:“你刚刚和我交谈的时候只提到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却刻意忽略了五年前你性格转变之后那几个月发生的事情。”
安好的神色一滞,没有开口,只是抬起眼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我是在刻意忽略?也许我那几个月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所以我才没有提及。”
温纳尔微笑道:“顾小姐,别忘了我是研究犯罪心理学的,对于自己面前的人在说话时的动作,语气,神态,都会看的很仔细,你刚才在对我说你小时候那些事情,包括五岁时候被绑架那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