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难看透的男人,他一旦这样面无表情,她就更加看不透了,心下也是有些慌慌的。
“来,坐下。”
安好扶着他到了病床边,一手扶着他,另一手掀开病床上的被子,正要扶着他坐下时,转过眼看向他的肩。
见虽然暂时没有血迹再又渗出来,但想到之前他肩头出血的样子,嘴唇便抖了一下,小声说:“要不,你还是躺下吧……”
估计他现在也没有多少力气坐着跟自己说话。
几分钟后。
安好坐在病床边,看着已经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的左寒城,看着他静俊的脸上没有什么血,而且老天爷还真是设计巧妙,他伤的这么重,脸上倒是一点擦伤都没有,干干净净的。
反观自己,额头上撞红了,脸颊边也有一点点擦伤的痕迹,即使不用敷药,但这痕迹想要消下去估计至少也还需要挺久的时间。
见左寒城躺下后也没有跟自己说话,安好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生气,但是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自己生气。
之前在建筑下面被埋的时候他应该没有因为那件事而打算指责她什么。
所以,还是因为容雪的事吧。
温纳尔说过,容雪曾经和左寒城是非常让人羡慕的一对,容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