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总对顾安好是真的很纵容。
这种纵容是即使曾经在美国时对容雪都没有过的。
或许……也许……
很多事情都没有绝对,就像这个几个月前忽然出现的姓顾的小丫头,也许真的是个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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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安静的仿佛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安好躺在床上时不时的转动着眼睛,无聊的快要受不了了。
本来她伤的就不重,只是因为左寒城住院所以她也没有要出院的打算而己,结果因为要搬到他的病房里的这个要求,她现在要跟他接受同样的待遇。
病房里要保持安静,要多休息,左寒城在休息的时候,她也必须休息,不许发出任何一点噪音。
安好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两眼瞪的圆圆的,嘴里默念着:“一只左寒城……两只左寒城……三只左寒城……四只左寒城……五只左寒城……十八只左寒城……三十只左寒城……”
她的声音放的很轻很轻很轻,努力的给自己催眠,然而她不仅没有睡着,反而越来越精神。
在不远处的另一张病床上,左寒城转过头看向她的方向:“睡不着就坐起来看电视,不用强迫自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