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裹到自己的身上。
在左寒城就那么坐在对面的床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时,安好不肯与他对视,闭挺挺的躺在病床上,想了一下后抬起手按了床头的铃,仰起头对着呼叫铃对面的护士说:“到晚餐时间了,我饿了——”
呼叫铃对面的几位值班护士无语极了。
这个顾安好怎么一整天都在喊饿,那小丫头是饿死鬼投胎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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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住进左寒城的病房后最方便的事情是什么?
那当然是可以每天看见平时高高在上的左BOSS在尿急的时候脸色难看的叫她扶他起来时的表情。
啧啧,每天打那么多的吊瓶,各种消炎各种针,跑厕所的次数肯定是会比平时要多上很多。
要说起这总裁大人一旦接地气起来啊,安好觉得他的神格终于稍微降下来那么一点了。
某人偶尔没有那么高高在上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畅快了许多。
同一间病房里,一个重伤患者,一个根本就没什么大毛病却赖在医院里混吃混喝。
安好正吃饱喝足的拿着早上从护士站那边借来的爽肤水在脸上拍来拍去。
一边拍一边说自己眼看着就要奔二了,是真的应该听唇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