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了左寒城一眼,左寒城没有多说,转身走了出去。
家庭医生也跟着走出去。
安好睡不着了,抬起手来看了一眼手背上的针,她说怎么只睡了这么一小会儿这恶心和头晕的感觉就缓解了这么多,原来是医生给她打了吊瓶。
她重新翻回身,扭头看向门口的方向,嘴角弯起一丝甜甜的弧度。
左寒城这种温润沉静的关心和照顾真的让她有一种快要戒不掉的感觉。
想着想着,又迷迷糊糊的睡着。
直到感觉头上有人在轻抚自己,她才半梦半醒中睁开眼,见左寒城正坐在床边。
“唔……”安好感觉手背上的针已经拔掉了,便整个人撒娇似的伸手去抱住他的手臂,用小脸在他的手臂上来回磨蹭了两下。
“好些了?”他问。
“嗯。”安好懒洋洋的闭着眼睛:“好多啦,已经不那么难受啦。”
说着,她转眼看向窗外的月色:“已经这么晚了啊,你今天回国不是还要去公司吗?不会是在家里照顾了我一下午,根本就没有去公司吧?”
左寒城没答,只又抚了抚她的额头,确定她没有再难受到不停的出汗,才收回手,淡道:“没事,我让莫白把需要我经手的东西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