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站在左寒城的身旁小声问:“你怎么这么轻易就能在车上借到钱?”
左寒城没答,只在车子忽然一个急刹车时将她差点跌倒的身子扶住,直接按在怀里,另一手握在车中的扶手上,淡道:“也就只有你顾安好才会这么蠢。”
“谁说蠢?”安好抬起眼瞪他。
左寒城勾了勾唇,没跟她呛声,只在公交车继续稳速前行时一边搂着她一边低声道:“你确定以后还要跟我一起坐公交车?”
“有什么不可以?”安好抬眼,却是忽然好奇的问:“不过你怎么这么熟门熟路的?像你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不是应该从小就是各种专车接送吗?”
左寒城给了她一记不冷不热的白眼,那眼神仿佛是在讽刺她庸俗。
安好嘴角一抽:“跟我卖关子是吧?”
“我十八岁之前在华尔街曾经一个人闯荡金融分析投资的行业,那时还没有正式接手盛凌集团,爷爷不同意我独自出去闯荡自己的事业,曾经和我闹过脾气。”左寒城的声音在她耳边轻缓的响起。
“我那时更是年少气盛,坚信自己不依靠左家可以闯荡出自己的天地来,所以固执一个人在外面住,虽然不至于生活拮据,但住所离华街尔的办公场所并不远,所以我通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