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瞬间,对上容雪酒意朦朦的视线,左寒城冷淡漆黑的眼眸里没有因为她的靠近而有半点起伏,只在容雪正要走近时,清俊的眉宇微微一蹙。
“寒城,你喝多了?”容雪明明一身的酒意,却是在走近时笑着问他。
是,他喝多了,但至少还能保持清醒。
左寒城没答,只见容雪穿的很单薄就走了出来,现在仍是寒冷的春季,会场外的走道里很凉,窗外的携带着冷冷冻雨的风吹进,左寒城即使穿着风衣外套却也能感觉得到几分凉意。
“这样还怎么开车回去?要不要我让天盛的人在这家酒店给你安排一个套房?”容雪仿佛之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一味的笑着走过来关心他。
“不用,吹一会儿冷风就好了。”左寒城抬起手轻握成拳放在额头上,以支撑着的确有些疼的头别再继续沉沌下去。
容雪这会儿的态度看起来该是已经想通了,人与人之间若在没有彻底撕破脸时,当然仍然保持客气的关系是最佳的方式,面对容雪此时单纯关心的态度,左寒城的冷漠也逐渐削减了几分。
“吹冷风……”容雪却是忽然有些感慨的看向他身后的窗子:“我吹了这么多年的冷风,却还是没有清醒……我告诉自己千百回你左寒城其实